生。”
“小公子才那么小,你们就克扣他的伙食,那么小的孩子,饿的是没有力气。你们白、金两家是家大业大,难不成,还缺孩子一口饭吃?我说我是逃难,哪里有错?”
粉蝶忆起往昔,是气得破口痛骂。那两人确实一句话都不敢说。
众人见状,知道那粉蝶所说为真,皆是为沈季母子的悲惨遭遇感到痛心。
那大理寺少卿细细询问了稳婆,沈季出生的年月,对比那白晚渠去世的时候,断定沈季确实是白家的孩子。
当即是拍了拍惊堂木,道:“沈季为白家子孙这事,按照大萧国律令,父母双亲有命案在身者,子嗣不得参加科举考试。”
“不过,”那大理寺少卿顿了顿道:“案宗一事,却是需要稍后再派人前去沧州府核实,此案归于地方衙门,择时再判。”
这倒是给自己留下了余地,众人心中却知,那沈季,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考取进士了。
“娘,这些事,你为何从来不跟我说。”沈季一个大男人,念及粉蝶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忍不住难过,痛哭道。
那粉蝶的眼中留出了两行浊泪,道:“这些往事,这些肮脏的人,我不想再让你接触。可惜了,是娘害了你,我应该早点跟你说,可是,我看你那么爱读书,还是心存了侥幸。”
那沈季摇摇头道:“不怪娘,娘全是为了我。”母子二人是抱头痛哭。
这后续发生的一切,何绵儿却是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