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教书,也算是有份事情可做。
“陈夫子,也好,四皇子也罢,他为人古道心肠,既是不愿告诉我实际的身份,必是有自己的苦衷了。”何绵儿沉吟半晌后道。
“不过,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倒也能平安无事。”她随即补充道。
何齐自是听出了自家女儿口中对那四皇子维护,随即整了整脸色,盯着女儿仔细看了看,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过了半晌,这才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今时不同往日呀。”
当下是在房中缓缓踱步,将这两年来,京中发生的情形是一一讲给自家的女儿听。
“若是在往年,这四皇子自是无人关注的。他生母不详,身世可疑。背后更是没有母家相助,自是登上大鼎无望。”
何齐随即顿了顿,接着道:“可是他离京的这两年,京中形式发生了大变。太子死了。”
此话一出,何绵儿一脸不敢置信,“怎么会?”
毕竟太子是皇后娘娘亲生的嫡长子,自幼便被当作储君来培养的,他性情淑均,爱护百姓,文质彬彬,学问不错,长得也是仪表堂堂,颇有几分仁君之态。
不论是后宫还是朝中与民间,众人对他都是交口称赞。他登上大鼎,可谓是众望所归。太子正值壮年,又怎会突然去世?
何绵儿心知此事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