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小小的马吓成这样,实在是好玩,好玩。”
当下更是又甩了一鞭,纵马快跑,听得那何绵儿惊呼的声音,不由得是放声大笑。
此时已是日落西山,众人早已放牧而归。整个空旷的草原上,只闻得此人的笑声。
“真是个变态!”何绵儿虽然身子骨瘫坐一团,却不肯输了嘴上功夫,痛骂道。
那阿速吉也不在意,只让马跑了个痛快,这才让马在那草原上缓缓地漫步。
何绵儿看着马的速度已然平稳,自是不愿再做那软骨之态,便直起身子,看向前方。
这是她第一次骑马,只觉四下牧野虽大,但纵马便可前往,心中实在是舒畅。倒是有几分理解了这蒙古族人为何喜爱骑马。
“你看,这茫茫草原,无边无际,都是我阿速吉的疆域。”那阿速吉口气不小,说出的话,倒是有几分王者的霸气。
“非也,非也,草原能够万古长存,你阿速吉却是不能。”何绵儿出口反驳道。
此话若是被其他的蒙古族人听到,定是会大惊失色。但听了此话的阿速吉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就连那何绵儿都不觉得自己说的都什么僭越之处。
实在是此人一直以来便是与何绵儿如此相处。
当下那阿速吉是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倒也有理,不过此刻我阿速吉还是能够在草原上说了算的。”
何绵儿不知此人为何要带自己来此处,心中有几分茫然,便不与他再说话。
“听说你们打算要回中原了?”那阿速吉突然问道。
“是了,毕竟已经离家这么久了。”何绵儿有几分警惕地回答道,不知此人为何如此发问,莫不是,要留自己与陈夫子在此处?
此念一出,竟听得那人道:“那个读书的酸秀才说了,他自己回去,不会带你与幼儿走的。”
此话一出,何绵儿大骇,不可思议地回转头看向那阿速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