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有民夫,灾民会抢着干,我们给吃住,发工钱,等水库修好,这灾情也早就没了。”
他话说完,柳长卿无法反驳,只能是不放心道:“我要点验府库。”
“随意。”江仪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又抿了口茶后,便起身拱了拱手:“如无他事,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看着他的背影,柳长卿动了动嘴角,还想叫住他说些什么,可又无法开口。
他们两个,一个少府令,九卿之一,一个丞相长史,都是高官了。
政见不同,办事方法更有着天差地别。
萧远对他们,那是人尽其才,都极为重用。
江仪贪不贪,若真论起来,不好说,某些可以拿的钱,他绝对不会手软,像是一些富商求他办事,重金送礼,能以权势顺手一帮,还没影响的话,他绝对会拿这钱。
可一旦涉及到大问题,就像赈灾款,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拿一文。
这叫精明,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