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
就比如,绥阳郡守虽然是其上官,可有时候因公务一起,都生怕被柳长卿抓住了什么小辫子,这能有好脸色吗。
其郡丞闻言,更是说道:“是啊,他不走,整个绥阳,都不舒服,记得上一次,大家聚在一起,请他赴宴,却说我们铺张浪费,一顿酒喝掉了多少银子诸如此类,这什么人嘛,区区一个县令,完全不识好歹!”
“行了行了,反正他现在也走了,咱们也落得清净。”绥阳郡守心情确实是舒畅了不少。
又过几日,柳长卿回都,于王宫书房,面见萧远。
等他跪地施礼后,萧远笑呵呵的看着他道:“柳卿啊,梅山还好吗,你受委屈了。”
听到这话,柳长卿立马说道:“臣,并无委屈,梅山,一切都好。”
别的官员被贬,官复原职,保准激动颤声,甚者痛哭流涕,他可倒好。
萧远不由怪异的横了他一眼,步入正题道:“此次大灾,国家虽全力赈济,但其中难免有贪污舞弊者,伤及社稷,虐及民众,这次召你回都,也正为此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