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皇甫玉琦则是又冷哼了一声,道:“别说本帅不给你们机会,决战之时,自会给你二人留些兵马,守好了大营,也算是功劳一件。”
向陌气的险些发狂,可无奈只能忍着。
裴宗暗暗摇了摇头,最后只能是说道:“末将领命。”
“哼!”
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冷哼了,不满的瞥了裴宗一眼后,皇甫玉琦又扫视一周,震声说道:
“众将听令!”
这决战之前,皇甫玉琦不仅做了多番部署,更是在议兵之后,亲笔写了一封战书,令人乘小船过江,送往了秦营。
当天下午,战书已至萧远手中。
其信中内容,暗讽明辱,言辞之间,将秦王贬得一文不值,更说明了决战之事,令萧远沐浴净首。
骄狂之气,像是以必胜之姿,藐视一切,任谁读了,恐怕都会恼羞成怒。
可萧远非但没气,反而大乐,拿着战书道:“看看吧,皇甫玉琦正要在长江之上,取本王首级呢!”
“此决战,正为我军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