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一个人在野狐山,他年岁大了,腿脚又不怎么利索,万一挖草药的时候,被豺狼叼走了,那可如何是好,我得赶紧回去看着点。”锦鲤道。
“有你这么说自己恩师的嘛。”萧远白了她一眼。
锦鲤嘻嘻一笑。
“好吧好吧,走的时候,别忘了说一声。”萧远挥挥手,算是打个招呼走了。
离开这里后,他自然又去了一趟正华宫。
现在的钟朵朵,早已下了病床,早已活蹦乱跳。
尽管大病一场,可仍旧少女心不改。
未到殿内,已见她雀跃身影,并一下扑到了萧远怀里。
后者赶忙搂住,生怕她跌倒,同时故作不悦道:“还那样调皮!今日的药喝了没?”
“啊?”钟朵朵红唇噘了起来,把小脑袋靠在他胸膛,委屈道:“那些药好苦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听话,快去喝药。”萧远轻轻摸了摸她秀发。
“好吧……”钟朵朵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
而此事一过,锦鲤揭王榜,医治秦王妃之事被传的神乎其神,乃至声名大噪。
这不仅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天下医者,更是多有议论。
搞到最后,她离开秦王宫,都不敢用自己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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