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相信,不过面,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另辟它路:“既是如此,那秦国负责护送天子,出了意外,该不该问责?”
“当然,负责护送的杨昭杨大人,我王已下令严惩,若非王后求情,其人早已被斩首示众。”严睢道。
“哦?是吗?”吴王继续说道:“护送之人有责,那秦王无责吗?那可是堂堂帝国皇帝,说死就死了。”
他这完全是在找事,不过却也是个极好的由头。
萧远眉头暗皱,看向了他,声音平缓道:“吴王意欲如何?”
“不敢作它想,但寡人身为中原其中一王,祖也是受皇恩,封于吴地,今,只请秦王罚酒三杯,以示自责。”吴王道。
听闻此话,严睢刚要说什么,萧远却稍稍抬手止住了他,说道:“可以,天子之死,本王确实有失责之处。”
说着话,他也端起面前的青铜杯,以袖掩口,满饮了此酒。
然后是第二杯,第三杯。
他的本意,是不想纠缠这事,哪知吴王见状,却是扬声说道:
“史官请记,今,白泽之会,兴王令秦王自罚,秦王乃取酒三杯,不敢悖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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