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推开,醉酒之下,梗着脖子嚷嚷道:“怎么了!?他秦王还不让人说了!?”
“这,这……”伍彪瞪大了眼睛,贼头贼脑的再次看了看四周,接着再不敢停留,丢下几粒碎银,就强拉着项戈离开了这里。
他是害怕把自己也给牵连进去了。
王朝之下,敢这么非议君王的,已形同谋反!
他们两人是走了,可酒楼内,还有不少其他客人。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许多人也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议论纷纷。
如此大庭广众,再被有心人推波助澜,风声顿起。
消息也很快就被传到了都卫营。
听完眼线汇报,梁原先是眯了眯眼,接着冷声问道:“你确定?”
“是的。”眼线正色回到:“项戈于福来酒楼,口出狂言,多番数落君上不是。”
“好大的狗胆!”梁原闻言大怒,砰的一声拍案而起。
见状,有头目立即拱手说道:“大人,就凭这一点,都卫营就有权利将其捉拿审问!”
“慢!”梁原抬了抬手,冷声道:“项戈毕竟是以前的桓帅,又是主动投降的,最好还是坐实他的罪名,再抓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