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在郭开看来,自己现在回桓都,是没有任何危险的,因为华阳关的事,桓王并不知情,人们也只会以为,自己还生病在家。
可他不知道的是,贾攸的毒计已经用在了他身。
数日后,桓州,丞相府。
管家脚步匆匆,手拿着数封密信,面皆写着丞相亲启,见到邱荣之后,亦恭敬说道“相爷,您看……”
邱荣接过密信,先是低头数了数有几封,接着眉头微皱道“何人送来?”
“这,并不知来人,今早发现,信已在府中。”管家如实回到。
“你先下去吧。”邱荣并未再多说什么,拿着信回到了书房。
有人给自己书信,出于好奇,每个人都会拆开来看看,邱荣也不例外。
可将密信打开之后,他越看,越是心惊,等到第三封的时候,已是瞪大了眼睛,最后一封看完,更是猛的站起了身。
密信的内容,是郭开与秦军方面的往来,且件件都是大事,更重要的是,邱荣与郭开同朝称臣多年,自是认识他的笔迹,这可都是其亲笔!
毫无疑问,这些密信,已足以证明郭开投敌叛国。
邱荣是什么人,一个迂腐的愚忠派,与郭开这种人,早就势同水火,这种事被他发现,又怎么可能不怒。
第二天,桓国早朝。
桓王的心情,已一天比一天沉重。
朝议大殿,郭开向一名大臣使了个眼色,刚要率先出列,再言归顺一事,哪知邱荣却抢先站了出来,朝方拱手说道“大王,臣,有本启奏。”
“说吧。”桓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邱荣下意识瞥了郭开一眼,接着开门见山道“臣要奏的,是御史大臣郭开,投敌叛国!”
什么!?听到这话,桓王当即正色下来。
郭开更是吓了一大跳,立马指手叫道“胡言乱语!”
说着,亦面向桓王,一本正经道“大王,臣之忠心,可昭日月,而臣,素来与丞相意见不和,相国这明显就是血口喷人,借机打压微臣,还望大王明鉴。”
听他这么说,桓王也神经一松,没好气的看了邱荣一眼“值此国难,相国就不要无事生非了。”
“不!臣有充足的证据!”邱荣说着,也从官服袖口,掏出了几封密信,微微弯腰,双手恭敬高举“请大王过目。”
桓王眉头稍皱,可眼见如此,他自然也是朝侍从示意了一下“呈来。”
“诺。”侍从应了一声,接过那几封密信,又恭敬放到了王案。
而郭开,则是明显有些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不知道那呈去的都是什么东西。
王案,密信有好几封,桓王随手拿起一封,抖手展开,低头细看。
看着看着,他眼睛也猛的睁大,继而放下第一封,又急忙拆开了第二封,接着是第三封……
越看,他脸的表情也在不住发生着变化,有愤怒,有震惊,有不可思议。
一众朝臣,也都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郭开更是狠狠咽了口唾沫,心中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终于看完,桓王拿着书信的手也微微颤抖了一下,继而狠狠一拍王案,猛的站了起来,伸手一指郭开,厉声喝道“郭开!!”
啊!?后者吓了一跳,慌忙跪地,颤声说道“不知,不知大王因何震怒啊……”
“你这个奸贼!”桓王怒不可遏“枉本王还那么信任你!你竟暗通敌国!甘做秦王鹰犬内应!出卖国家!”
“这这这,大王息怒,微臣冤枉啊!”郭开自是慌忙辩解。
“住口!”桓王怒气更盛,因为这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了,他就算知道已经战败,可对叛国之举,当然是无法容忍的。
“你这个卑鄙小人!为求荣华富贵,不仅泄露我国机密,多次与秦王密谋,更是串通项戈,临阵倒戈!”
“这这这,大王勿听谗言,那些,那些东西,定是相国故意陷害微臣啊……”郭开继续跪在地辩解,在他心里,与秦王密谋,怎么可能被邱荣只得,因此心中当然还存着侥幸心理。
而其他大臣听完这些话,却是骚乱顿起。
“什么,项戈投降了,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阻拦秦军的最后一道防线了啊……”
就在人们大惊的时候,一份军情急报也适时的传了进来。
“报”
“禀大王,项……项戈将军降秦,秦……秦军已过华阳关,距我桓都,已不足两百里了……”
这道军情,让桓国朝堂再次炸开了锅。
桓王眼中,怒火更盛,怒视跪在下面的郭开,像是要生吃了他一样“听到没有!听到没有!项戈降了!正是你所串谋!狗贼还有何话可说!”
“大……大王,项戈投敌,与臣无关啊,臣也一直身在都城啊。”郭开已经慌了。
桓王闻言,则是一把抓起王案的密信,怒火滔天的扔到了殿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