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吧。”
“这……”上官文若还想再言,可见萧远如此,只能回道:“吴王经战败之痛,加之旧疾,已卧床多日,令太子监国,照这样下去,若吴王病情没有好转,那吴太子就要承继大统了。”
说着,又解释道:“如今的吴太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其恐怕比吴王更有进取之心……”
“恩……”萧远沉吟了一下,道:“也就是说,如果吴太子即位,其实对我们是不利的对吗。”
“以目前来看,确实如此。”上官文若回到。
另一边。
轻微的颠簸中,宣王坐于车内,手中握着萧远的玉佩,怔怔发呆。
一路无话,临近中午时分,队伍暂时停了下来,准备休整一下。
不多时,车外也响起了风情的声音:“大王。”
宣王回过神,收起玉佩:“进来。”
君王的车驾足够大,风情端着一些食物放到了几案,接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宣王,想说什么,可又没敢。
见她欲言又止,宣王幽幽叹了口气,缓缓道:“想说什么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