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吃定了晋国,就像是突然得势的小人一样。
以其性格,其实这些晋相早就料到了,只是让他亲手割地,他多少是难以接受的。
可不接受行吗?他跪坐在地图前,呆呆的看了半晌,才又望向桓王道:“殿下,若我国退让荥阳,那桓国以后,是否永远不再向晋国用兵。”
“当然!”桓王连想都没想,立即点头。
“那,那好吧……”晋相那是暗暗一咬牙。
而听到这话,桓王顿时眼前一亮,也立即朝侍从不住挥手。
后者会意,连忙将笔墨端了过来,桓王右手拿起毛笔,亲自递给了晋相,同时伸着左手道:“相邦请。”
要知道,当时的一国丞相,是可以行割地之权的。
看着眼前的毛笔,晋相无奈接过,随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继而颤抖着手开始落笔。
作为晋国丞相,现在要被迫割地,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拿着毛笔的手,亦是不住颤抖着。
桓王见状,在旁边微微笑道:“相邦的手,不要抖的太厉害,须知,地图的一笔,到了地下,就不是一里两里的事情了……”
等他极其缓慢,将荥阳一笔划给桓国后,桓王又不轻不重道:
“请解腰间相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