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者,先败李绩,后破管杰,期间军事谋划,可圈可点,只能说,秦王会用人啊。”
“我这个秦王兄,不可小觑啊。”凉王看了蔡言一眼。
后者道:“秦军善战,曾拒四国之师,又有如此君主,乃虎狼之君,虎狼之师,若为盟友,相谋得利,可若是敌人的话……”
说到这里,蔡言也止住了,且抬头与凉王对视了一眼。
凉王眼中闪过了一道幽光,继而抬了抬手,道:“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既秦军在濮阳大胜,那我凉军也是时候该往前推进了,且以国力来算,广陵战线再不突破的话,凉国也拖不起了。”
“大王的意思是……”
“寡人要亲往前线,振奋军心,另向广陵增兵十万!”凉王直接说道。
他决策一下,也马展开了行动,以王令调集凉国中央军,火速赶往了广陵前线。
此时这里,十个月的时间,薛武不知和任英打过多少次了,期间双方互有折损,可谓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任英之前谋划,欲以松陵为饵,引诱薛武奇袭,后者也确实去了,但却是在明知诱饵的情况下去的。
也就是说,薛武已经识破了任英的计谋,但还是以五万精兵穿越山岭,占领了松陵。
他如此胆大,自然是有一定依仗。
结果这一战,因双方互相算计,互相都有准备,那又是近乎打了个平手,反而使战局发生了一定变化。
双方战线也变得犬牙交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