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显然,是的!”
江平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很是正义道:
“本官乃是朝廷命官,这一次是受你们正魔之邀而来。这个女人敢对本官出手,就是行刺朝廷命官,罪当该诛。
本官杀她,合情合理,且合法!”
“你若有意见,尽管出手。”
江平虽是挂着一身布条子,腰间还露出了一角冰丝内裤,但此刻他负手而立,带着刚刚踩碎一位绝顶大宗师的性命和煞气,竟仿佛大势扑面,压得对面同样的绝顶大宗师眼神一阵动摇。
“你可敢留下姓名?”
这位魔门大宗师问道。
“有何不敢!”
江平冷哼一声,铿锵有力地回道:
“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赵东厂指挥使,徐正元是也!”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东厂指挥使!本尊记住你了!”
那魔门大宗师也留下一句话。
“本尊黄泉谷主九幽,改日定要登门拜访。”
说罢,他身形一闪,已经消失。
“哼,区区一个魔门魔尊,也敢威胁本官,真是不自量力!”
江平抬头看向虚空,声音郎朗道:
“本官无意插手你们正魔之间的战斗,但是你们若敢对本官不敬,那便是在与我大赵为敌!
你们就且看看我大赵边境五十万的镇北军是否刀利马肥!
够不够马踏天柱山?!
勿谓言之不预!”
说罢,那因为战斗爆发,绝顶大宗师身死而引来的各种目光都是立马收了回去。
虽然感觉这小子说的很嚣张,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他娘的说得对!
算了,惹不起躲不起嘛。
江平周身千米内,顿时无人逗留。
一个身穿花绿长袍,面色阴鸷的年男子身形暴退,直到千米之外,才在一棵大树树冠上站定。
他安抚地摸了摸衣袖跳动的朱眼蟾蜍,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道:
“该死,那姓洪的可没说这小子这么厉害啊,连绝顶大宗师都是说杀就杀。
姓洪的还说这家伙特别记仇!
他娘的,老子就怎么想不开惹上他了呢?
以后难道就只能避开他走?”
说着说着,他又狠狠咬了咬牙道:
“老夫也不是惹的!大不了就去赔个礼道个歉。”
嗯,还得找个没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