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陈御史的心跳速度都没什么改变。
要么是他真的没有情绪波动,是个石头人,要么就是他对自己很有自信,自信自己坐在这里不会出事。
显然,他是后者。
陈御史还整以暇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才说道:
“这是一个很漫长,很无趣的故事。”
“放心,茶水管够。”
江平将茶壶推到陈御史身前道:
“我也想看看干掉两任妻子的陈御史能怎么洗白自己?”
听到江平的讥讽,陈御史面上并无恼怒之色,只道:
“大约在二十年前,那年我二十二岁,来京应试。
我的运气不错,了。
其实若是不的话,也就没有那么多事发生了。”
陈御史露出回忆之色。
“放榜之日,那是我第一次和现在的夫人小荷相遇,也是那次相遇,让她选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她爹是当时的礼部尚书。
我一时糊涂,又被她的家世吸引,隐瞒了我早已在乡下成亲之事。
不过此事还是在三年后暴露。
当时小荷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与她和离,要么与乡下发妻断绝联系。
我选择了后者,还隐瞒发妻阿娟,说自己公务繁忙,恐怕不能回家了。
她是个懂事的女人,或许她也知道了什么,她并没有对我多做纠缠,而是带着我们刚出生的女儿璐璐一起留在了乡下。”
“时间便这么一天天过去。”
“我靠着岳丈的帮衬,倒也顺风顺水地一路高升。”
“转眼间就十六年过去了,我以为这些事永远会埋藏在角落。”
“谁知道我突然收到一封信。”
“有人要借我早年抛弃发妻之事,准备于朝堂之上攻击我的德行有亏,以此让我从御史之位退下。”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