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府来,今天这事就算完了。
否则别怪天天有人上你们家门口守着,清查要犯。”
江平定下结论。
然后不待其他人回话,他就拉着铁观音一溜烟跑了,深藏功与名。
“这?”
府尹大衙的官差此刻有点尴尬。
领头官差更是迟疑地看着房老二道:
“房二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都给我滚!”
“遵命!”
于是刚才还气汹汹的官差们又灰溜溜走了。
训斥完官差,房老二心里受不少,他朝着赵括拱手道:
“赵世子果然厉害,连铁观音那凶娘们都被你吓住了,只要你不嫌弃,明日我就去府上拜会老夫人,想她请示与赵兄结义之事。”
赵括回礼道:“固所愿,不敢请耳。”
“走了走了!”
房老二赶着人往回走。
他还得回去封个口,否则他房老二的名声又丢大发了。
一行人只有成辰默默把眼泪往肚子吞。
他就说了一句话,跪也跪了,最后竟然还要出十万两银子。
玛德,马都没他惨!
赵括见房老二下楼,也伸手招来老板何芳,指着如烟道: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
何芳忙不迭地点头道:
“小侯爷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就不让如烟见客了,我养着她,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养着。”
赵括点点头,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并没有多看如烟一眼。
如烟不过是他选,为他塑造纨绔形象的目标,现在既然她被那个江平预定了。
刚才江平给了他面子,他以后自然不会再碰。
何芳看着还有点不知所措的如烟,本想训斥一句,但想到江平和赵括两人,她脸上又挤出笑容道:
“如烟呐,你可真是三生有幸,遇见贵人了呢。”
……
夜晚的街道。
镇北侯府的马车上。
赵括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慎重的白发老翁问道:
“仙翁老师,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的人为什么没出现?”
这白发老翁正是北庐仙翁,也是镇北侯府的大供奉。
闻言,北庐仙翁苦笑道:
“世子,非是我不想出手,而是在我出手之时,一道极为锋锐的剑意就盯上了我。
我当时若是敢露面,那股剑意恐怕就会直接与我拼上。
我也就……
哎。”
一声叹息,赵括脸上却是露出一抹愁容。
“爹说上京城卧虎藏龙,我本不以为意,现在看来,一个铁家赘婿就有如此本领。
是我坐井观天,不知深浅了。”
“那世子的意思是?”
“按照爹的策略,我继续当我的纨绔世子,至于那个江平,我此刻又觉得他隐藏太深了,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还是离他远点比较,此时我镇北侯府,最重要的就是求稳。”
“世子英明。”
“仙翁老师也会说笑了,对了,今天这事不要同奶奶说,否则她又要担心了。”
“是。”
……
铁观音挽着江平的胳膊,漫步在夜里的上京城。
“相公,以后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吗?”
铁观音突然说道。
以她的智慧,虽然不怎么高,但到底是干了几年神捕司统领的人,还是有点警觉性的。
一向惫懒,不愿动弹的江平怎么会突然就同意跟她出来玩。
时间还选的这么,刚遇见了镇北侯世子赵括。
她一直都知道自家相公手有一只神秘的情报力量,足以让他足不出户,就掌握到天底下大部分消息。
当然,她是不知道这支名为地网的势力是她爹交给江平的。
“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江平还在装傻道:
“我就是出来散散心,哪知道会碰到什么人?你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
“我跟你说哦,女人一旦怀疑男人的诚信,那就是感情破裂的开始。”
“看来我们之间的感情淡了。”
“惨了惨了,你要是不我了,那早就想砍死我的岳父大人现在是不是正在磨刀呢?”
听到江平这么不正经,铁观音恨恨地掐了他一把。
“不说就不说,还转移话题。”
“算了,我就当你的傻媳妇,要是有一天你送我去死,我也闭眼过去。
反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甩也甩不掉!”
“不过现在,先让我生会气!”
说完,她就噔噔往前快步走去。
江平双手抱头,摇摇晃晃地跟在铁观音后面,还笑呵呵道:
“媳妇慢点走,你都快把相公弄丢了。”
他心里却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