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头子去吃吃软饭,保管让你重新焕发第二春。”
“公子。”
“嗯?”
“我能说句实话吗?”
“本公子开明得很,想说就说吧。”
“我觉得你在想屁吃!”
“卧槽!你个糟老头子咋就这么坏呢,别跑!”
……
南岳剑宗。
主峰山巅。
火鸾展翅,绕着云霞而飞,姿态优雅,美丽。
一旁一只青色的大鸟似做贼般,从云雾探出脑袋,左右打量,见到没人后,兴冲冲地朝着媳妇飞去。
然后就听到冷哼一声,一道青色剑光不偏不倚地打在青色大鸟头上,让它在空一个踉跄,差点掉下去变死鸟。
“青鸠,还有一个月的禁闭期,难道你忘了?”
“鸠!”
青鸠委屈地叫了声。
“你说禁闭时间到了,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嗯,让我算算,像真的到了,可为什么你记得可以比我还清楚?是在嘲笑我这个主人糊涂了吗?”
眼见着那声音再次要找机会发飙,只听得火鸾唳叫一声,口吐天火,烧的云霞红火如阳。
“咳咳,火鸾啊,本座可不是故意不让你和丈夫团聚。”
“可你自己瞧瞧,你家丈夫多不争气,这么多年了,本座给它吃了多少宝贝。
可到现在为止,它连本座那个不争气的徒孙都打不过。
你就忍心看到它这么不用?不得让它多闭关闭关,怎么就不明白本座的良苦用心?”
“行了行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座给它两天假期,要是这一次它还不能突破,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
“唳!”
火鸾点点头,满是嫌弃的看了青鸠一样。
青鸠本来有媳妇撑腰,齿高气昂,小眼神别提多得意了,就差在空来上一次一千零八十度高难度旋转跳跃诠释一下此刻的心情。
可没想到媳妇竟然答应了主人这个无良的要求。
它顿时委屈极了。
当年若不是媳妇儿怀孕,它把辛苦积累,准备用来突破的本源力量给了媳妇。
最后媳妇生了娃,还顺带突破到顶级异兽的成熟期,一下子把它甩到屁股后面。
它哪会像现在这么丧。
火鸾似乎读懂了青鸠的心思,火红的翅膀下一收一放,就见到三只青红色羽毛交织在一起,头上长着蓝色肉冠的小鸟扑腾出来。
这是青鸠和火鸾的三个娃。
一见到青鸠,就高兴的扑了过来。
青鸠一下子就不委屈了。
一点本源算什么,不就是突破吗?
搞得像本鸟不行一样。
山巅之上,瞧着一家子的其乐融融,谢沧泉收回目光,悠悠一叹。
江师,你在何地?
没有你的指导,沧泉何时才能再次进步?
想到回山一段时间了,可剑道修行却进展平平,那剑意雏形也是似乎停滞一般。
尽管师父和太师祖都安慰他别着急,在他这个年纪,能有现在的成就已经是同辈之凤毛麟角的存在。
平常多积累,才有以后的厚积薄发。
可谢沧泉并不满意,他觉得要是江师在的话,只要几句指导,自己就能找到前进的方向。
想着,他摸了摸怀里的一个锦囊。
这是临别时,江平交给他的。
说是让他在感到疑惑时打开,绝对能帮他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
谢沧泉觉得自己现在就很疑惑,他很想打开。
这时,身后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姣的女孩走过来,语气微酸地问道:
“小师弟,才不过下山半年,你就有了新欢吗?”
谢沧泉转过身,看着自家三师姐,眼神疑惑道:
“三师姐何出此言?”
“喏,这不就是你相的交给你的信物吗?小师弟一直随身携带着,她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三师姐想着自己辛苦绣的荷包,自家师弟看也不看一眼,可这个绣工拙劣的小包却让小师弟视若珍宝,她顿感委屈。
谢沧泉笑道:
“它的确对我很重要,是沧泉一个很尊重很尊重的人送的。”
说着,他打开锦囊,决定为自己这些日子的疑惑找个答案。
只见锦囊里只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寥寥十几个字:
‘别想那么多,干就完事了,奥利给!’
虽然不知道奥利给是什么意思,但谢沧泉却读懂了前面两段话的意思。
所以说江师这是让我勇猛精进,不要犹豫,只要相信自己能行,那就一定能行!
谢沧泉只觉心神通明,久久没有进展的剑意雏形突然汲取到一股神秘力量,竟又有了凝结的迹象。
“江师,多谢你!”
谢沧泉朝着云海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