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王炸,超级大顺!哈哈,我又又赢了!”
……
“哎呀,刚才铁姐姐你找我问什么来着,正事要紧,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一连输了九把,把把被王炸糊脸的江平抹了一把脸,露出一个富有魅力的笑容。
然后不动声色的一催内劲,手里的牌便化作粉末。
谁再玩牌,谁就是狗!
铁观音却刚刚起劲,那种炸得人满脸桃花开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再玩几把嘛,五把,三把,那就一把!”
江平还是摇摇头,摊开手里的粉末,一本正经道:
“所谓小赌怡情,大赌失身,刚刚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这些玩意了,呼……”
一吹气,满手的牌末随风而逝。
铁观音不由埋怨道:
“明明是你叫人玩的,真是扫兴。”
“咳咳,大侄女,别忘了咱们的正事。”
眼瞅着铁观音和江平有聊歪的趋势,一旁美美喝着小酒,吃着丘八端来的猪头肉的酒仙人轻咳几声,提醒道。
如今两人关系刚刚重新回到正轨,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轨的可能性。
铁观音又留恋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牌,才不情不愿道:
“你是不是抓了柳渊明,还把人家扔到黑狱去了?”
“是啊,怎么了?”江平问道:“他爹找你了?”
“没错,柳大人可是在我面前发了一顿火呢,当然我也不是惹的,把他怼了一顿,然后他就气呼呼走了。”
铁观音满不在乎说道:
“对了,他怎么惹到你了?侮辱朝廷官员?他侮辱谁了?”
一说起这个,江平就像吞了口苍蝇似的恶心,他凑到铁观音耳旁,极快速度说了几句。
“什么?!”
铁观音果然勃然大怒:
“老娘都还没得手,他敢抢在我前面!”
江平:“……”
老姐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咳咳,我的那个意思,嗯嗯,你懂的,不是那个意思。”
铁观音尬笑一声,然后为了转移话题道:
“既然是他有错在先,咱们也不怕他,反正大家不是一个系统的人,郡守大人过来,我还得怂他一下。
毕竟人家一封奏折能直达天听,就这郡尉,想告状还得在兵道司绕一圈,哼哼,兵道司长是我老舅这事我会告诉别人吗?
而且上次围剿夜雨楼的时候,老娘不过请他调两个营的兵协助我,他竟然拒绝了,拒绝就算了,还偷偷骂我不识趣。
不就是当初他朝我敬酒的时候,我没看到吗?
就这小事,他竟然记了这么久。
最后搞得我不得不从其他二郡抽调大批人马,差点就出了乱子。
这件事我可还记着呢。”
铁观音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立马意识到这是个机会:
“弟弟又立功了,这次不从他身上划拉出一大块肉来,他就别想要回儿子。”
江平矜持地点点头:“误打误撞,都是姐姐运筹帷幄。”
我就是一时气愤不过,找个出气筒,顺道割根大韭菜,咋地没被罚,还被夸了呢。
这就是靠山的滋味吗?
啧啧,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