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咱们偷这画真的不会有问题吗...”一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妇犹豫道:“我们还是把画还回去吧...”
“能有什么问题,这画本来就是我家的,我把我家的画拿回来有什么错的?没有错!”
青年一脸贪婪的看着手中被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画呢喃道。
“没想到那么简单就到手了啊,把我们的画拿了回来,该说那个道士太傻呢还是对人性太天真了,这么光明正大的就把画摆在外面,这不是很明显的在叫人去偷吗。我只是如他所愿而已啊...”
“老公....”少妇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青年一吧打断。
“少钦,你要想清楚,有了这画,我们就能过上以前的生活,我们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租房子都要被房东赶出来。”青年顿了顿说道:“我已经受够这种日子了,我要东山再起,我要重振我父辈的威名,我的一切希望就在这幅画上了啊。”
“以前的生活...”
少妇呢喃道,仿佛是被以前的生活这个字眼刺激了一下,也不再提将画送还回去的事情,只是咬咬牙道。
“那我们赶紧离开吧...”
正当两人要离开山头,向往着自己未来的优渥生活时,青年突然感觉背后一轻。
感觉有些不对劲。
对于这熟悉的重量消失,青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可能...绝对是不可能的...”
青年将背着的背包卸了下来。
“老公,怎么了?”
青年没有搭理少妇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将背包打开。
里面,空无一物。
“画呢...我的画怎么不见了...快把我的画还给我啊!”
山脚下只剩下歇斯底里的青年...
...
第二天道观开门,门前依然是人山人海。
这一次有很多人甚至在开观之前就已经到了。
画,自己会回来。
昨天的很多人想要印证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呵呵,来看看是不是又少了一幅画。”金恒峰笑了笑,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昨天都丢了一幅画,今天还不吃教训,一点戒备都没有,真的是...啧,人才,那么大的道观是不是只有几个人哦。”
“有钱买地建道观,没钱请人看,哎,真的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这也许就是...山里人的见识局限性?”旁边的小何也叹了叹气,语气中还有些可惜,那么好的东西居然被个傻子占了。
带着这样的心态进了藏画室。
进门的一瞬间,那动态国画的威势就扑面而来,金恒峰背负双手,呢喃道。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创意还真是不错啊,把画弄成动态还不失山水画的写意...啧啧,就是不知道这道士是怎么做到的,是用了什么最新的科学技术还是怎么样,很好奇啊...”
“哈哈,虽然很神奇,但画还是被偷了啊!”小何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对啊,画被偷了就什么都没了。
然而接下来却让他们都懵逼了。
清晨渔歌,撑着渔船的老人在湖面上缓缓行进,隐于云雾之中,虚无缥缈又带着一丝真实。
见之也亦能代入其中。
看着这画金馆长懵逼了。
画...真的回来了?
“什么鬼...这画居然能自己回来?”金馆长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家也都一阵骚动,这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呢,这画就直接回到了原位。
“会不会是这道士炒作啊...”一旁的小何愕然道:“像是表演炒作画自己能回来什么的?”
金馆长摇摇头,嘀咕道。
“不可能,那个小赤佬可是...”
而有不少人也都抱着和小何一样的想法,觉得这应该是什么炒作手段的时候。
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
是一个身材不算高大的青年,横冲直撞,一点都不管身旁有没人。
“神经病,你tm不会看路啊。”
一阵阵的嘀咕下,青年还是置若罔闻,只是进来看着这晨曦渔歌,呢喃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画又回来了...为什么!”
青年这歇斯底里的声音很大,许多人都避开了他,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看着。
这不就是把自己是偷画贼这件事说出来了吗?
“老公,算了吧...”身后来了个神色匆忙焦急的少妇,向周围一阵道歉后想拉走青年。
青年还是不从,直接挣脱了少妇的手,激动道。
“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况且,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只是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了而已啊!为什么叫做偷?这么算的话,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