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弄到了,维稳所收缴的时候,被小弟藏下了来,哼!小弟不光藏了手铳,还藏了一杆连发铳呢。”
封应平站起身来,得意洋洋的说着。
那帮主眼前一亮,急忙问道:“好兄弟,有手炮吗?”
“呃……那东西太大,太重,除了高品武者,没人能用得动,我区区四品,也没法子藏啊。”
“很好了,很好了,已经很好了……只要你能带来完整的手铳与连发铳,咱们兄弟就算是发财了!”
那帮主兴奋的拍拍手,道:“人家平江伯说,一杆残破的,便值一千金,完整的一杆五千,连发铳八千!”
“老伯手下用的元气火铳,可是与门阀那边完全不一样,威力大太多了,这价格,他娘的发财了……”
帮主哈哈大笑。
封应平走到近前,从背后的褡裢里拿出手铳,道:“正要与帮主演示,这东西威力可真强。”
那帮主道大笑道:“来一发,让众兄弟们瞧瞧。”
封应平轻轻点头,拿起手铳瞄准窗口的方向。
正在大家颇为期待时,他突然调转抢口,指向那帮主的太阳穴。
“帮主啊,时代变了……”
轰!
爆炸响起,得那帮主满脸桃花开,须臾间,褡裢里的连发铳被封应平抄在手中,冲着那六品高手的帮主连连轰击。
在旁的帮众想要救援时,维稳所的众人破窗而入,接着便是更加密集的枪声与刀剑碰撞之声。
……
白虎道,血侯的宅邸,书房里。
“唔……好精细啊,这样的铸造工艺本府却是没有的。”
深夜间,血侯手中拿的一柄略微有些残破的手炮,对准自己本就本就受伤的胸堂,运转元气,炮筒散发出条条光亮。
轰!
尖锐的炮弹直击他的胸膛,在一阵元气的收束散去后。
“好大的威力,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杀个七品都没问题,难怪他会有那样的自信,本侯已经预判到这所谓手炮未来的威力了。”
“如今虽然只能将七品重伤,但将来……那可就不一定了,将这些残破的火铳,手炮运回本府去,着匠作人等去琢磨研究。”
“还有那药粉的配方……若是有人弄清楚了,明白其中的道理,不管是大匠,也不管是奴隶人,本侯赐五千万金,封爵,食邑五百户!”
平江后疑问道:“侯爷,这般的赏赐……山公爷怕是不会答应的。”
李恶海皱眉,轻声问道:“你在质疑我?谁给你的胆子?”
“不敢,只是想提醒侯爷一下,即便本府能仿造这样的武器,或也在三五年之后,于如今中都之局,却是于事无补。”
“他们不过于兵器方面胜了,这都是小道,血衣军大举压过去,区区的老伯又算得了什么?”
李平川这般说着,实在搞不明白这位性情无定的堂弟在想什么,区区的手炮而已……该不会又疯了吧。
“你在教我做事?”
李恶海眉头微皱,撂下手炮,眯目看向他。
李平川连忙跪下:“属下不敢!”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在这里与本侯废话,听明白了吗?哼!目光短浅的东西!”
“诺……”
过得片刻,平江伯离开,书房里便只有李恶海一个人了。
他捂了捂自己的心口,喃喃自语道:“奴儿啊,这些蠢人,为何如此短视呢?这世上为何会有这么多的蠢才……”
良久,没有人回复。
李恶海这才想起,正午时分,秦月奴被李浩然亮出的一颗佛珠给击伤了。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何奴儿在面对那颗佛珠时,竟是毫无还手之力,整个人软倒,瑟瑟发抖,屁尿横流的缩在地上。
这太让人费解了,看来,对付李浩然,不能再让奴儿接近他了,若非今日为了求奴儿,自己又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是这样想的……
……
玄武道靠近苦水街的维稳所总部,总统领办公室里灯火通品,人们出来又进去,显得十分繁忙。
坐在案几后的吴有德时而翻阅着一些文件,时而又打开放在手边的几封玉简看去,有时还会对进来汇报工作的人员说些什么。
如此来来回回的几个时辰,一直忙到深夜,接近丑时这样的忙碌才算渐渐有了停止的迹象。
这让他也是长长松了口气,将几封机密文件拓印在玉简上,打上密纹,顺手将文件毁掉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奖励金都发现去了吗?”
那一边,妻子韩梦瑶正在整理文件,见他问起,点头道:“我刚刚处理完这些事情,全都发现去了。”
“不光活着回来的义士,还有战死者的抚恤,也全都发给了他们的家人,虽然打着奖励的名义,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至于那些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