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还会很委屈的控诉你。”
“我虽然与侄子不伦,虽然派人暗害你,虽然干了很多不要脸的勾当,但我是个爱笑的好女孩啊,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洪胜男耸耸肩,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这就是贵姓家的一贯思维,他们高贵太久了,不懂这样的道理。”
“我大兄虽然不会有这种白痴的想法,但他同样是一个不讲道理,只讲利益的人,在眼中只有两种人。”
“有用的人与没用的人,他这样的做法,时间久了只会让人觉得心冷,就算他平时再表现的和风细雨,旁人也很难再对他产生信任。”
“而你却不是这样,婉儿妹妹只是遭遇了一场意外的刺杀,你便将整个中都的血蝉拔掉,你会因为牺牲的那几十名暗谍感到难过。”
“你会因为我家阿七曾经是你的伙计,便义无反顾的独自带着他,在重重阻碍之下,穿越外八州,将他平平安安的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