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尝到甜头后,放下心理包袱,便有些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江婉自然是卖力的配合他,虽未落到实处,但同样也是乐在其中,近来那求而不得的幽怨骚气尽用,整个人都变得明艳起来,甚至还多了几分媚态的风情。
小初就有些苦恼了,以往都是她与江婉睡一个屋子,现在江婉天一黑就往李道房里跑,剩下她一个孤零零的,连找个说话的都没有。
不知不觉间,伙计们陆陆续续起了床,清冷的院子渐渐热闹起来,该做早饭的早饭,该晨练的晨练。
李道笑眯眯的向着马厩的方向走去,到了地方后,突然间发现气氛有些怪异。
只见几匹母马围在大白驼身边,似是在曲意讨好,而大白驼则一副爱答不理,甚至有些厌恶的躲避着它们。
剩下的公马,则是以头马为首,在马厩的另一边,身上还带着伤,用同仇敌忾的目光,打量着大白驼,仿佛恨不得将他咬死。
李道瞧着这些,很是疑惑的皱起眉头,走到在大白驼跟前,问道:“你这边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啊,怎么回事,又打架了?”
大白驼气愤道:“呜嗞嘟嗯呜呼嘶……”
李道一看,得,自己也听不明白啊,于是只得先将他的口塞取下来。
大白驼吐了几口口水后,这才幽怨的道:“谁知道怎么回事啊,这几匹母马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最近一段时间成天围着我转,时不时的还冲我露屁股。”
“一副发情的样子,可问题是现在马儿已经过了发情期了啊,搞的我很郁闷。然后那些公马就不干了,有事没事的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