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麻了,赶紧低头,不去理会那母马,也再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更加卖力的开始拉拽马车。
车厢里,李道正在给洪七疗伤。
洪七赤裸着上身,咬着白毛巾,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身体因为疼痛,不自觉的抽搐颤抖着。
疗伤的过程十分痛苦,李道控制着精密剑丝,将那压抑住洪七伤口愈合的诡异刀气,一点点的抽出来。
而这却是对洪七的伤势进行了二次伤害,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有这样,洪七的伤才能更快的好起来。
边上放着一盆烈酒,酒里浸泡着十几条用热水煮过的白毛巾。
每当有一丝刀气被抽出来,洪七的伤口便会涌出一股殷红的血液,李道则立刻动用剑丝,将刀气绞碎。
江婉连忙将浸过烈酒的毛巾拿出来,略略的拧了拧,把洪七流出来的那一股鲜血擦掉。
之后,李道则继续控制着剑丝,一缕缕的进入伤口,进行后续的拔除。
“用刀之人极其厉害,这是一种刀势,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刀势,唔当然,我见过的刀势其实也不多。”
“如果换做是一般人,不管他是几品,只要被这刀势斩开一条小口子,有序而又霸道的刀气,便会对内脏进行极力的破坏。”
“即便当时不死,不出半个月,内脏便会被破坏的干干净净,就算功力再深厚的人,也压制不住,到时候人的心肝脾肺肾,就会变成一团肉糊糊。”
“而你之所以能撑这么久,是因为我教你的那套功法,在刀气破坏的过程当中,不段对你的身体进行着修补。”
“刀气在破坏,功法在修补,两相抵消,致使你既死不了,但伤势也无法愈合。当然,恢复也是迟早的事情。”
“毕竟,刀气也有耗光的时候,等它耗光,你的伤自然也就开始愈合了,不过,这个时间有点长。”
“以这刀势的犀利与厚重来看,想要彻底好起来,怎么着也得个一年半载,而先决条件是,你不能再受别的伤。”
“一旦再受伤,功法与刀势的平衡便会被打破,那样一来,你就真的离死不远了,你小子也是命大,这么巧的遇到了老板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