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黎不明又道:“谷师兄也是位六品上的高手,是老五的副手,实力不凡,不若谷师兄也一拼随本座去琼华,这样一来周师姐也不用愁那夫妻分离之苦。”
周曼听闻,脸蛋子立刻便沉了下来,道:“拙夫……”
“唔,此事怕是不妥。”
杨去病道:“谷师兄精明,善算财会,如何清点董商言家财等事情,还需要仰仗他,若他离开,我这边便等于断了条手臂。”
刚要开口“拙夫近来身体不适”的周曼,听到这话后,暗暗给杨去病点了个赞。
好吧,这条路也堵死了,黎不明颇有些头痛,我神造门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无法可想的神造火凤,只能将这件事情答应下来,接着起了下一个话题:“……另外,本门玄珍,神火二使有缺。”
“神火……唉,自飞龙之后,本门弟子练此功者最强不过五品上,无有六品,到如今都没有适合神火使的人选,仿佛这功法的气运皆被飞龙一人所占。”
“或许也因此功太过霸道刚烈,修行此功者进阶缓慢也是有可能的,但预备的神火使却要提上来了,不能一直空悬,这一个,大家需要议一议。”
“什么人值得培养,什么人不值得,都需要考虑在内。另外就是玄珍这一门的人选,董商言去后,该由谁来接任……”
类似神造门这样的大派,身担高位者,必须要有六品的品阶,这是基本的条件,其后才会对这些人进行心性,才能,等等进行博弈与审核。
这样的做法弊端很大,但却是“固颖的阶级分割,首先,你得有强大的武力,至于你的处理事情的手段如何,那倒在其次了。
他们然的把智力与资化寥号。
如此一番议论之后,短时间内是没有结果的,但也挑了几名适合担任“玄珍使”的人出来,整个过程十分僵化,只有练玄珍功的人,才有资格。
就此商议了一阵,不知不觉色已晚。
黎不明道:“今就到这里吧,具体的情况以后再。”
众人纷纷起身,便准备离开。
却在这时,周曼道:“如今缴了董商言的家财,我派财力也算有所增长,掌门何不搬到后府去住?”
见她这般法,其他人亦是回过神来。
万俟雨修首先表态,道:“不错,掌门一直住在外面,有损我神造威严。”
周曼道:“正是,掌门勤俭,不愿动用金库,我周家原捐献两千金,以拱掌门吃穿用度。”
其他人亦是连忙表态,一个捐两千,那个捐三千,总之不能损了神造的威严,黎不明算是彻底把这一派的权柄收回来了。
“定安还,我不想他养成奢靡之风,此事以后再议……”
他又不傻,若是住去神造后府,这些家伙什都是他们出钱置办的,到时候按排的侍女仆人,很可能大半都是他们的人,那本座还有什么私密可言?
如此又争执了一番,众人见他态度坚定,便不再去劝。
周曼更是遗憾,没法子按插人手了,没法子偷了……
等他们离去后,黎不明疲惫的叹了口气,倒不是他的身体有多累,主要是心累。
不管怎么,董商言与他是故交,把董商言弄倒,神造门的实力也有折损,这是黎不明不愿意看到,却又必须要做的。
再加上种种琐事,实在是心力憔悴,原本就显老的面相,更舔了一道皱纹。
默默的叹息道:“飞龙啊,大舅哥,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些事情不堪重负,所以跑到边陲寻死的?”
这也不过就是一句随意的调侃,琐事多,但权力也大,手握大权的快感也是难以描述的。
黎不明微微摇头,感叹自己真是神造使上最苦逼的掌门人,矫情了一番后,便站起身,打算去后堂歇息。
好巧不巧的,看到了桌案上的那块玉简,那是李浩然给他的,有关神造九功修改的注解。
心中微动,黎不明打算把这当成床头读物,以作睡眠之佐,便顺手拿了起来。
回到后堂,躺在床上,将玉简铺陈开来,此玉简没有秘纹封锁,也不用破解,倒是方便的很。
光华间,玉简影像一层层的展现出来,黎不明躺在床上,手持白玉,看着虚空中的文字。
“呵,真是可笑,神火功之运转,若是走这条脉络,怕就就是自废其功?哦?燥焰也有批注?”
“……哈哈哈,笑死我了,若燥焰以此来修,怕不是当场死掉?我明要去嘲笑他,把拉肚子的事情掩盖过去……”
“……嗯,玄甲功这个建议倒是不错……”
“……沉铁功注解也算可以……”
“……造机,以水为脉?唔铁岛在水中,水火交融,淬火,淬铁,原来可以这般?不错,不错,很有道理……”
“……此处不通,那是玄奇的命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