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大堆道理没讲呢,人都被你抽的不省人事了,我还去讲屁的道理啊。
面目严肃道:“起来,我以前是怎么调教……咳,教育你的,这是做生意应该有的态度吗?太不像话了,给人家说起对不起。”
江婉起身,自然不可能说什么道歉的话,瞅了一眼被打的翻白眼晕过去的吕二小姐,喃喃道:“装什么装,‘冰山’是你的人设吗?那明明应该是我!”
昏迷不醒的吕媚被抬了下去。
吕伯阳沉声道:“剑主门下,此来可是为吕琴这婊子张目,斩在下项颈八斤?可,都是练剑的,剑主之令,不敢不从,这颗脑袋,半山浩然拿走便是,吕某人无二话!”
龙跃锋向前一步,道:“双喜才好,半山浩然,斩伯阳后,请将在下的脑袋也拿走。”
说着话,单膝跪下,将手中剑高高举起,献剑如献首,剑拿去,命不要!
与此同时,吕伯阳也跪下了,举起手中剑。
呵,耍狠买乖的两个老流氓,这跟那些不入眼的混混儿有什么区别?
“介尼玛有种你来打老子啊”“介尼玛,爷们儿敢自大腿上拉下来一块肉,尼敢吗?”
介尼玛……我去你妈的,有本事尼来把蛋割了呀,有本事尼来一刀子捅自个儿心窝子上啊,介尼玛老子还不用付法律责任呢卧尼玛。
吕伯阳与龙跃锋此时的态度,基本就是属于“介尼玛的混混儿”,光棍儿,你要命,来呀,拿走,谁让我们是练剑的,剑主高于一切,您老人家随便!
“介不似个事儿啊,介尼玛……信不信劳滋真把你俩给办了……”
抬剑献首,多大的礼节,李道自然也是听江婉说过的,微微笑了笑,将两人的剑接在手中,意思就是说,你们的“头”我拿了。
——当然,也有另一种情况,就是李道说一句“你们自尽吧……”那他们两个就算不想死,亦有旁的人帮他们去死,或早或晚而已,可见“半山牌”在中土的响影力就这么大。
李道接过了他们的剑,而且也没说出那句“你们自尽”的话,便等于是不要他们的性命了,两人重重松了口气。
吕伯阳连忙道:“小女无状,冒犯浩然先生了,还请……”
“这个,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水多小姐……吕二小姐,只不过是跟我的伙计玩了个游戏而已,大家也不要太认真。”
李道如此说着,瞧了瞧吕琴,奢调凤,吕伯阳,龙跃锋,尤飞等人,笑道:“虽然我脸上没有麻子,但请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