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座知道了,你们散了吧。”
门下弟子不敢多言,立时散去。
便在这时,一个面色苍白,仿佛在脸上图了白垩的病态男子,出现在铁家集的街道上,走入这家铺子。
随后向光头深深躬身施礼:“见过掌门。”
光头男子嗯了一声,道:“师叔,你下的一盘好大棋,本座近日才知道,你竟是以本门圣物做赌注。”
他的语气并不怎么友好,甚至可以说略带着几分怒意。
面色苍白的男子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不好吗?”
光头男子也笑了,道:“没什么不好,只是你这般做法,让本座十分不爽。”
苍白男子道:“但对本门来讲,却是大有益处。”
“可你这样的行为,却与本门规矩不符。”光头男子冷然眯眼,道为:“我与黎不明是传承理念之争,而并非所谓个人私怨。”
“他死了证明我是对的,他活了,证明我是错的。本该是堂堂正正做过一场,却被你搞成这样,多么简单的道理,偏偏被你搞的如此复杂。”
苍白男子道:“正是因为简单,所以才应该复杂,把事情搞复杂,最后才能变得简单。掌门应该知道,刀铮此人虽然看起来和善,但其野心极大。”
“我神造门与渝州那边相处的也并不愉快,那姓孟的女人很是棘手……”
光头摆手打断,道:“所以你打算利用刀铮的贪恋,借这个机会除掉他,如此我派便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对付琼华剑派孟晚晴那个女人,顺便还能借机吞掉万刀门?”
面色苍白的男子道:“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