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类事情外泄,紧守在自家门户,此中事情,多记录于‘玉简’,平常人难以看到,等同于本派最高深之秘笈。”
听他说完,李道微微皱眉,接着笑道:“这样啊,看来拿着这东西,我可以去中土发笔横财了,好了,就这样吧,谁让我们是朋友呢,便宜你们了。”
白珠长叹一声,智醉心不醉,暗道,但最值钱的却是你那疗伤的法子,这功法对于还没有定形,不存在功法排他性的六品以下的武者来说,是何等珍贵的至宝……
如此想着,她喝了口酒,呼的就醉倒了。
李道也喝多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在小初的搀扶下回到正堂屋,醉言醉语的说道:“不许跪,一定不许跪,跪下就要挨打……”
“嗯,我不跪的,除了主人,我谁也不跪。”
小初伺候着他躺下,打了盆水,给他擦了擦脸,接着将被子盖好,便打算出去。
“老妈,小妹,我好想你们……魏无崖,你真厉害……神啊……是什么……”
刚刚走在门边的小初回头,看到酩酊大醉的老板畏缩的卷抱着被子,紧紧的抱着,无助,且孤独。
小初鼻子一酸,默默的擦了擦眼解的泪水:“爹,娘……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