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盲剑客”懒懒的坐在屋角晒太阳,都懒的看了他一眼,也懒的说话。
白珠正在练剑,看起来花里胡哨,练的只是套路,没有半点威力,也未曾动运过些许元气,说起来只是热身而已。
回头看了李道一眼:“老板好。”
继续练剑。
李道瞧了瞧他们,找了一把凳子坐下,揉了揉眉头:“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谁听说过‘斩心’这个名号?哦,应该是法号,一个白衣僧人的法号。”
“那个僧人看起来就是那种……那种,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看起来很无瑕,很慈悲,很有善,让人一见就很倾心的那种感觉,总之说起来就是白玉无瑕,温润如水等等。”
洪安生愣了愣,片刻后摇头笑道:“大清早的,老板你这是梦见什么了?”
梁镇南抱着剑,懒洋洋的说道:“做春梦了呗,而且还梦到的是一个和尚,恶心。世上怎么可能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来卷沙镇。”
洪安生也跟着道:“这万里边陲,不管什么人来到这里,经过漫长的旅途后,都会变得狼狈不堪,又怎么可能还白玉无暇。”
李道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梁镇南的恶意诽谤,是啊,那个叫斩心的和尚实在太干净了,干净的简直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