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就该好好休息,我不能在家陪你你自己好好放松放松,而且你现在应该也不方便和我们一起去支教吧?”
“有什么不方便?”聂芬芳咬了一口吐司面包,道,“去的都是自己人,打声招呼不久好了,而且山区那么远又没网,哪个狗仔这么尽职跑过去啊?”
阮玉附和点头。
“可以吗?”
又是那种眼神,梁纾月无奈,“小玉,我们不是去玩的。”
“我知道,我可以给你们帮忙。”
“对啊,小玉的早餐可比你做的好多了。”聂芬芳用叉子戳碟子里的荷包蛋,卖相还可但是蛋煎的有点老,她揶揄道。
“……”梁纾月瞪她一眼,“爱吃吃不爱吃倒了。”
“切,还不让人说了。”聂芬芳撇嘴,笑呵呵对阮玉说道,“你别听你姐的,跟我们去吧,那个小山村没网,都特淳朴也没几个人认识你,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阮玉点点头,悄悄看了梁纾月一眼,她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认。
阮玉抿了一口牛奶,嘴角轻轻翘起。
当他们下楼时周书尧在下面已经等了许久。
“你好啊,周医生。”梁纾月朝她打了个招呼。
原来聂芬芳的朋友就是谢远洲上次带来医院的朋友,世界真小,周书尧也朝她笑笑,又和阮玉打了个招呼将他们的行李放进后备箱。
“真是辛苦你了。”梁纾月向周书尧道谢。
“不用,我本来就是被叫来做苦力的,”见梁纾月迷惑,周书尧站在车侧看了副座,聂芬芳早就自觉坐了进去,笑容和煦,“她答应我一件事,我给她当司机,平等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