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了。如果售出荆益的特产徒然获得些钱币,又有什么意义?这些年来各地滥铸钱币,钱已经越来越不当钱了!
“船只呢?”雷远忽然问道:“我听闻吴侯设置诸多船屯以造舰船,或许我们可以……”
“续之,这不可能!”
孙瑜断然摇头:“江东的舰船,正如中原河北的马匹,乃军国重器、命脉所系,当真不能拿出来交易。何况荆楚本身就居江东上游,两家共分大江形胜。如果船只上头再给你们占了便宜,那江东靠什么来自保呢。”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失望,船舱中静默片刻。
冯熙适时地打岔:“续之此来,不是为了观看我军攻打皖城情形的么?何必憋在船舱里,和仲异将军讨论钱财之事。来,来,我们出外看看战况!”
“也好。”雷远微笑着起身。
他和冯习刚出舱门,便听到前头舟船上的将士们山呼海啸也似欢呼,随即有一名吴侯的近侍乘舟赶来:“续之将军可在?皖城已经攻克,车骑将军请你前去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