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旁人是无法置喙的。
尤其是这样重大的事。
拓跋雍,今夜注定活不下去了。
可他到底是珠儿的父汗……
她纠结许久,最后轻声道:“不如,给他一个痛快吧。”
夜凛望向君天澜,对方微微颔首,他立即抽出长刀,捅进了拓跋雍的心脏。
拓跋雍大睁着双眼,倒地而亡。
君天澜看都没看一眼,催马往树林里走:“找个地方,把这些人都埋了。别让人发现痕迹。”
“是!”夜凛领命,目送自家主子离开,旋即冒着倾盆大雨,指挥手下开始行动。
疾风优雅地行走在白桦林里,油纸伞阻隔了倾盆大雨,沈妙言注视着重重雨幕,夜色太黑,她看不见前方的路。
君天澜盯着她的后背,刚刚那场厮杀开始的时候,这小丫头就下意识地离他稍远些。
他心中不悦,扶住她的纤腰,将她往自己胸膛前贴,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怕我?”
温热的呼吸让沈妙言耳朵痒痒,她有些不自然地靠着他的胸膛,声音细弱:“没有……”
君天澜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深深在她唇瓣上吻了下,“不要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