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擦了擦眼泪,冲她灿然一笑:“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得。爱情,从来就不是一场权衡利弊的局。”
夜色茫茫。
沈妙言执起她的手,同样报之一笑:“是。爱情,从来就不是权衡利弊。”
……
翌日,天气晴好。
用早膳的时候,沈妙言向君天澜提出,想和谢陶去郊外承恩寺走一走。
君天澜并未阻拦,反倒吩咐账房多给她五百两银票。
沈妙言一番诧异后,很快释然。
他大约也知道,今日是她爹娘和祖母的忌日吧?所以才给她这么多钱,以便她多捐些香火钱给寺庙。
夜寒照旧赶车,素问陪着两人,一路往承恩寺而去。
而与此同时,御书府后院。
慧姨娘坐在圆桌旁,优雅地享用一盏燕窝:“消息确切?”
侍立的丫鬟立即点头:“绝对不会有错,探子亲眼看到那马车往承恩寺方向去了呢!夫人,从承恩寺到京城郊外那段山路,行人向来少得很,若是咱们能在那儿动手……”
“她带了多少人?”慧姨娘又问。
“就一个赶车的年轻侍卫和一个丫鬟。”
慧姨娘将燕窝碗搁到桌上,因为保养得好,近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却依旧妩媚如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