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沈月彤跟着华氏,乘坐御史府软轿去大街上买首饰,虽买到了心仪的珠宝,可心里却始终高兴不起来。
直到傍晚时分,她和华氏坐在酒楼里用膳时,透过窗户,看见大街上那顶熟悉的黑金软轿经过,郁闷的表情才有变化,不顾华氏的呼唤,拎着裙角就冲了下去。
她气喘吁吁地拦住软轿,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胸腔。
身为贵女,随时都要注意言行举止,不可随意将男人挂在嘴边。
因此,她将年少时的喜欢深深藏在心底,可是这一次,那份喜欢宛如河水决堤,再也无法抑制。
想要,和他在一起。
她喘着气,“国师大人,我是……我是月彤。”
带着期望的目光,凝视着始终垂落帘子的软轿,双手紧紧攥住裙摆,因为紧张,甚至连指尖都在发抖。
过了良久,跨在大马上的夜寒回头望了眼静默的软轿,旋即转向沈月彤,声线冰冷:“沈二小姐,我们主子无意与您说话,请让开。”
沈月彤愣了愣,夜寒已经面无表情地催马上前。
她被迫退到路边,四周的百姓指指点点,叫她羞得面颊通红。
狼狈和尴尬犹如潮水来袭,她有些承受不住,崩溃地跑回了酒楼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