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到君天澜身边:“国师,白姐姐的衣裳,她的衣裳……”
她将白珏儿一个人丢在场中,白珏儿上衫破烂,露出水红色鸳鸯戏水肚兜,雪白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
白珏儿怔愣片刻,猛地尖叫出声,“都不准看!你们都闭起眼睛!”
这样的场合,寻常丫鬟是不准跟进来的,她抱着胸,一张白嫩的面颊涨得通红,只觉旁观者的目光像是刀子,一点一点,在她身上凌迟。
“切,一个商户之女,凭什么命令咱们?”
“衣裳哪儿那么容易撕坏,定是她自己不知检点,故意这么露给男人看的!”
一些官家小姐本就瞧不起白珏儿,见她如此嚣张,不禁纷纷落井下石。
白珏儿孤零零站在场中央,她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又没人帮她,眼泪不禁啪嗒啪嗒掉下来。
楚珍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张敏,这就是你说的好帮手?真是跟猪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张敏连忙下场,亲自拿衣裳给白珏儿裹上,又让丫鬟带她下去更衣。
她返回座位,对楚珍小心翼翼地赔笑:“定是沈妙言察觉到了不妥,才将计就计,顺手陷害白珏儿的。长公主不必担忧,妾身还有一计,并未使出呢。”
“哼。”楚珍翻了个白眼,“若是没用,仔细你的皮!”
她坐在中央,张敏垂下头,眼角余光瞥向坐在她另一边的沈峻茂,露出一脸的柔弱无助。
沈峻茂对她的可怜视而不见,左眼圈淤青着,不时抬手摸摸差点被楚珍打断的肋骨,畏畏缩缩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的俊秀潇洒。
而下方,君天澜面容淡漠,眼底却隐隐弥漫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