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有些好奇,“小姐,你让拂衣去做什么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妙言眼波流转,眼底满满都是腹黑。
花宴这日,沈妙言起了大早,照旧穿上那套新衣服。
拂衣已经为她将针脚补好,不会轻易就被扯破。
她扎好两个圆团子,对着窗台上的青铜镜,抿了抿小嘴。
若白珏儿光是弄坏她的裙子也就罢了,可偏偏,她还缝了落胎粉在裙子腰封里。
据她所知,长公主府中,有两位怀了孕的女人。
白珏儿是没胆子对那两个女人下手的,唯一有可能的,是那两个女人同白珏儿勾搭到一起,想要诬陷她毒害别人子嗣。
指尖顿在发团子后的霞草花发钗上,她缓缓抬起眼帘,目光落在窗外那树梨花上,琥珀色的瞳眸冰冷彻骨。
她们不肯放过她,她也未必,愿意放过她们。
若非要纠缠不休,那就等着看,到底谁的本事大好了。
国师府的马车徐徐往长公主府驶去,等到门口时,但见府邸豪奢,贵客盈门,十分热闹。
她随君天澜下了马车,瞧见白珏儿从后一辆马车中款款下来,打扮得华丽隆重,霎时便吸引了在场之人的目光。
而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万众瞩目。
沈妙言忽然想起,这该是白珏儿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上流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