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觉得,她碍眼。”
沈妙言的睫毛轻轻颤动,那声音,似乎是……安姐姐?
她睁开眼,偏过头去看,屋子里,站着安姐姐和国师、白太医,气氛有些僵硬。
见她醒了,安似雪连忙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妙言,身上的伤,可还疼?昨晚花公子到倚梅馆,说你被打伤了,吓得我一宿没睡。”
沈妙言望了眼周身都是煞气的君天澜,默默摇了摇头。
安似雪将她的表情看在眼底,也望了眼君天澜,轻声道:“安姐姐在这儿,你不必害怕。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就是。就算拼了这条命,安姐姐也要带你离开。”
说着,便拿了衣架上的衣裳,要给沈妙言穿。
沈妙言配合得穿好衣裳和鞋袜,她便牵了她的手:“咱们走。”
君天澜的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安似雪到底是白清觉的女人,他不能随意处置,于是递了一个威胁的眼神给白清觉。
白清觉站在中间,很是为难,最后望着自家新妻遍布寒霜的脸,还是决定让她走,免得回家跪搓衣板。
君天澜脸色黑得更狠,伸出长臂,凝视着沈妙言:“你要跟她离开?”
沈妙言抓紧了安似雪的手,低垂着头,往她背后缩了缩。
这个微小的动作,在安似雪眼中,便是君天澜往日里,都亏待了她的妙言,否则,小妙言怎么会这样的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