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好好凝神想一想,我有种预感,如果不想起这一点,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溪若非的语气很低沉,关寒很少看见她用这种语气说话。
难道那个少女真的有什么可怕之处?
虽然自己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但关寒并不认为自己就不是其对手了,只是会警惕许多。
但看见溪若非这种状态,他又不由再次在心底暗自提醒自己如果真的与那个少女交手,一定要小心。
驿站楼下第一层。
在最右边的角落上,四个带着竹笠的黑衣男子不发一言的喝着酒,死气沉沉的气氛与其他桌子的客人格格不入。
四个人腰间都挂着一柄用麻布包裹起来的长剑,散逸着淡淡的血腥气味。
“唐大哥,刚才上去的那个少年应该就是新来的巡察使吧,我看见他怀中的巡察使令牌了,乐山大人给我们的任务是什么?杀了他?”
坐在桌子右侧的一个竹笠黑衣人对着端坐于上席,手中端着一杯酒静静喝着的男子问道。
听到问话,男子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将近三十的脸,一道长长的刀疤从他的右眼划过,看起来有些狰狞。
“不,我们的任务恰恰相反,不是来杀巡察使的,而是来保护他的,这是乐山大人亲口给我下达的命令!”
唐缑眼睛扫过在座的其他三位内家高手,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能够听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