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棱角线条冷峻,鼻梁高挺,唇锋俨然还未化开的冰川,抿着一股苍白寒意。
小鲛冷冷看了他一会,又忍不住下来,爬到他身上去,手指扯了扯他脸庞上的人皮,但还没扯开半点,就被一只冰冷修长的手钳住了。
他把爬到身上胡闹的小鲛抱了下来,让小家伙坐好。
小鲛却不肯,顺势抓住他的一截手腕,低头咬了一口,撅着小嘴问:“为什么不进去?”
拂苏闭着眸,倦怠缓慢的说:“跟你说过,我不见外人。”
“那可是娘亲。”小鲛很生气地瞪住他。
“那是你的事。”
小鲛听了这话,阴郁郁地咬住唇,想了片刻,冲他伸出小手心:“把鲛珠还我。”
见拂苏不为所动的坐在那,小鲛生怕他赖账,又吭哧吭哧爬到他身上去,要把存有娘亲镜像的鲛珠索要回来,“那是我借给你看的,你看完了就要还给我。”
“我没看到。”
小鲛奶凶奶凶地咬他,“拂苏,骗人!”
拂苏把气急败坏的小鲛扒拉下去,依旧不温不淡地坚称,并没有看到什么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