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拂苏被打的脸庞,声叫:“啊呜。”
拂苏情绪不明地低声道:“下来。”
鲛没听话,尾巴蜷缩起来,趴在拂苏肩背上,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眼巴巴望着远处的寒林尽头,忽然委委屈屈的把脸埋进一团尾巴里,掉留眼泪珠子。
“她很讨厌我。”
“也很讨厌你。”
拂苏冷漠地告知鲛这样的事实,也顾不得鲛听了有多伤心,把鲛从肩背扒了下来,踹回手臂间,带回了府院。
另一边,林微绪在愈下愈大的雨林外找到了站在石台底下的迟映寒。
她忽然停住了脚步,手里还用尽全力撑着他给她的那把伞,但身上早已经湿透了。
林微绪看着他,一动没有动。
迟映寒很快抬头看到了她来,二话不跨开长腿走向她,接过她手里的伞,替她撑着伞,带她离开。
等上了马车,迟映寒命人启程回城里,又第一时间把坐榻上的毯子取下来披在林微绪身上,做完这些,他才坐了下来。
什么也没问。
很安静坐在她身侧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