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秦医过来!”
“不必。”拂苏半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脸庞仍是冷冰冰的,轮廓线条亦是沉冷阴戾,只下了令,“没什么要紧别来烦我。”
罢,便关上了主阁的门,严禁任何人进入。
拂苏身上的鹤纹白衣被血染红了一片,他仍然是没多大感觉,也没管,径自往院里边走。
听到内阁里的鲛在哭,依旧神色平静淡漠,只是照例去厨房支起奶锅煮奶,之后再拿着装好热腾腾羊奶的奶罐回到内阁里。
打开了扇珠,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在里边扑腾扑腾着鱼尾哭个不停的鲛,看了一会,把奶罐往鲛嘴里一塞,也没哄一哄,便兀自往一旁的坐榻坐了下来。
从案几暗格取出几瓶药,扯下右肩的衣衫,面无表情地给自己上药。
他伏着修韧结实的身躯,安安静静在上药,脸色平静,呼吸却在一点点变得很重。
忽然,手指不自禁用了力,终于戳疼了伤口。
握着药瓶的修长手指没由来的跟着抖了抖,咣当一声,药瓶摔落地上。
他低头,极深的眸,缓沉冷漠地盯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指尖。
怎么会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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