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就这么看着言珩,言珩朝着他点了点头。
傅斯年颔首收回了眼,这个言珩给他的感觉就不简单。
看着像挺有身份地位的男人。
薄轻语这样的傻白甜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别哭了,哭丑了就不好看了。”言珩温和说道。
男人温润俊逸的脸上带着几分浅淡的笑,他像变魔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了一块小甜点递给她。
“吃点东西吧。”
那是一份精致的小蛋糕,跟他巴掌一般大小,看着很美味。
“给爷爷买了点,想着你应该也没吃就送了过来。”他笑了笑。
言珩的爷爷就住在他们隔壁,他身体很不好,这才不得不按照医生的吩咐住重症监护室。
薄轻语伸手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谢谢。”
傅斯年皱眉,他上下打量着这个优雅气质不凡的男人,他怎么感觉,这男人对薄轻语有其它的想法?
“没事,以后想吃什么可以给我说,我给爷爷买的时候可以随带给你带。”言珩说。
薄轻语怎么好意思让言珩给她带东西,她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好。”
“嗯,你慢慢吃吧,我去公司了。”言珩低沉的说道。
薄轻语点头:“好。”
等言珩走了,傅斯年直接审问了薄轻语:“你跟那人什么关系?”
“你怎么认识他的?”
薄轻语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傅斯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没有说话。
“你俩怎么杵在这里?”南宫妃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缓缓而来,她一身凌厉优雅的气息格外逼人。
代家那边听到代枭出了车祸,昏迷不醒,就开始动荡了起来,尤其代家那几个长老。
南宫妃镇压完了那些杂碎才赶过来,一夜未睡,再加上查到底是谁害的代枭,她几乎没怎么合个眼,可精神状态依然很好。
薄轻语手里端着个小蛋糕,看见南宫妃和她身后的夏盛铭,她蓦然一下子就委屈了起来。
“干妈。”她哭哭啼啼的站了起来,眼眶红红的,漂亮的脸蛋上绯红。
“哭什么?人又不是死了?”南宫妃语气虽是很凌厉,可抬手给薄轻语擦眼泪的动作却很轻和。
南宫妃的人都告诉了她,代枭身受重伤进了重症监护室,一时半会怕是出不来。
那一刻,南宫妃悬挂着的心突然就松了下来。
还活着就好。
那些伤害她儿子的人,她得一个个揪出来!都弄死不可!
里面的林柔听到了南宫妃的声音顿时就脸色微变了起来。
南宫妃推门就看见林柔在给他儿子擦手,她猛然回头瞪了傅斯年一眼。
傅斯年:“……”您瞪我也没用啊,是你干女儿放进来的。
该瞪也是瞪那个不长记性的!
林柔直起了身,虽然南宫妃对她不好,可她依旧是礼貌的叫了声:“阿姨。”
南宫妃皱眉:“别叫老娘!”
林柔:“……”
薄轻语看着林柔,用眼神示意她先回去。
林柔似乎没看到,她伸手撩了撩头发,温柔而又知性。
“阿姨,代枭身受重伤,我不能不照顾他。”林柔双手交叠在身前,一副很懂事听话的模样。
颇有些贤妻良母的风范。
薄轻语抬眼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南宫妃眼神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恰巧被夏盛铭给看见了,他唇角微勾,一双漂亮的眼睛带着几分零碎的笑意。
她愣了愣,随后正经了起来,有个长辈的姿态。
南宫妃直接朝着保镖眼神示意了一下:把人给老娘赶出去!
她向来是能动手就不动口!
对付这种柔柔弱弱的白莲花,口舌之争往往只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人总是同情弱者,无论在那一方,南宫妃都不占据理由。
所以她从来只是动手!
这也是为什么林柔最怕南宫妃。
林柔脸色微变,手经不住紧了紧,她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薄轻语,眼眶有些红,代枭还躺在病床上。
这里她没有一个能帮的人,孤立无援。
“阿姨,我只是想照顾代枭而已,更何况我是他的女朋友。”林柔倔犟的看着她,那双清纯的眼神带着几分坚定。
薄轻语突然有些不忍心。
“干妈。”
“你给老娘闭嘴!”南宫妃回头就是对薄轻语一顿训斥。
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南宫妃这么对薄轻语说话。
她怒其不争!
薄轻语这副模样,没有薄家做底气,没有代枭护着,迟早得被这女人给欺负死!
那个女人会像薄轻语这样去同情自己情敌?
南宫妃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当初代枭的爸是死的早,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