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歹毒?
代枭目光阴沉了下来,他不敢想,昨天晚上她是怎么过来的。
他打了两遍她的电话,她没接,他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他会过去找她的。
薄轻语从代家搬了出去,就很少跟他联系了,仿佛那层关系被打破,就很难再回到过去。
她在躲他。
以前。
他去哪里,她就跟到那里,有次看见他跟别的人打架流了血,那胳膊上被人划了条血痕,这丫头就吓得直接大哭了出来,手忙脚乱的给他包扎伤口。
她从小就看不得别人流血,她心思单纯又善良,性格有些柔弱了一些,看不得别人吃苦,也见不得别人流血。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薄轻语,却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从医这条路,一头就扎了进去。
代枭拦过,也劝过,没拦住,也没劝住。
她有时候倔犟的像头驴,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连爱一个人都是如此。
她泪点低,医院中多的是生离死别,他就嘲笑她:“以后你就成了小哭包,还想给别人动手术呢?”
薄轻语抿着唇,仰头看着他没有说话,向来柔弱的姑娘目光很坚定,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告诉他:我就学医,只学医。
当时的代枭不懂,后来过了很多、很多年,很多事情都早已经物是人非了,他回顾过去,才猛然的幡然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