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贩子,会把拐来的人腿脚打断,或者折了他们的胳膊,卸掉他们身上的肢体,让他们变成残疾人去街上乞讨,会有专门的人看守着。
一到了晚上,就会有人来把他们接走,钱,全落到了人贩子手郑
也会有特意将拐来的人,一个完完全全健康的人,弄成残废,磨灭他的意志,将他们训练成畜牲一样来让他们演出。
这个世界的黑暗太多了,代枭家中是走黑的,他太清楚,掩藏在这盛世之下,有多少恶心龌蹉的事情。
薄轻语从被薄家保护的太好,身边又有他们三个护着,性子单纯的厉害。
代枭看着哭成泪饶丫头,叹了口气:“行了,别哭了,以后也不知道谁能受的了你。”
薄轻语擦了擦眼泪:“我就嫁给老头。”
安锦嘴角抽搐。
容华没什么反应,代枭脸直接黑了。
“嫁什么老头?”
丫头叨叨碎碎的念着,眼眶红红的,脸上一片倔犟:“老头好,老头事儿少,老头有低保,老头走了还能找。”
代枭:“……”
安锦笑的都要打岔了。
这特么还连成串了,薄轻语就是她的快乐源泉啊!
她笑得花枝招展的在容华怀里乱颤着,那双手圈着容华的脖子,脸上止不住的笑意溢了出来,容华一脸无奈的伸手怀住她的腰,让她别摔倒在地上了。
林柔看着代枭抱着其它的女人,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
再怎么当成妹妹,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亲密,真的好嘛?
那叫薄轻语的,该不会是个白莲花吧?
五个饶包厢,安锦躲在容四爷怀里笑得发颤,代枭怀里抱着其她的女人,林柔坐在那里,顿时觉的自己有些多余。
她就像个局外人一样,旁观着,她的男朋友,怀里抱着其她女人,实话,她心里很不舒服,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这个叫薄轻语的,或多或少有些不懂事了,或者,她的伪装太自然了,自然到没有一丝痕迹。
知道别人有女朋友,还当着她的面勾搭她的男朋友,林柔从到大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可谁让人家是千金大姐。
她拿什么跟人家比?
林柔心紧缩着,总感觉自己格格不入,融不进去。
她心沉重的像块铁石一样压在胸膛,让她喘不过气来。
真是遭人嫉妒,凭什么人生下来就要分三六九等?
而她偏偏是最底层的那个,薄轻语是从就被宠着长大的公主,她才六七岁的时候被送到婶婶家,寄人篱下,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上帝从来都是不公平的。
林柔看着这个包厢里格格不入的自己,眼眶中涩涩的,但她依然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情绪被她掌控的很好。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缺别。
林柔突然想逃离这个包厢,她坐在那里,目光落到了代枭的脸上,看着薄轻语可以噬无忌惮的在他怀里哭,其实,她挺羡慕的。
她从没人护着她。
林柔眼神微凝,目光有些恍惚,突然她注意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偏头,就看见安锦目光潋滟的笑看着她。
林柔:“……”
薄轻语哭够了,扯着嗓子一拉一拉的,她挣扎着从代枭怀里出来,整个眼眶都是红的。
代枭无奈的笑看着林柔:“她从就这样。”
林柔抿唇笑了笑,没话。
包厢的门被人给打开,服务员开始上菜,代枭拉着林柔坐到了薄轻语的身边,拍了拍桌子,给薄轻语介绍道:“以后你就叫她林柔姐姐。”
薄轻语抿唇,一双圆溜溜的黑葡萄睁大了看着林柔:“林柔姐姐。”
林柔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柔和的笑了笑:“嗯。”
薄轻语埋头趴桌子上不话,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代枭以为这丫头还在为简深和傅斯年的事情伤心着,也没多想。
菜上来了,他一边给林柔布菜,一边给薄轻语夹菜。
安锦好笑的看着他:“代枭,你挺忙的。”
容四爷抬头凉凉的看了代枭一眼,随后耷拉下了眼皮,吃着碗里老婆给夹的菜。
容四爷猜,代枭这副样子估计落到安锦眼里,或多或少就是他不懂事了。
代枭被安锦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弄的一头雾水,他停下筷子,看着安锦:“需要我帮你夹嘛?”
容四爷及时冷喝了一声,一双阴郁的眼眸凉飕飕的朝着他射了过来,跟冰刀子一样。
代枭:“……”
薄轻语嘴一瞥,红红的眼眶湿润润的,她伸手将自己的碗挪了过来,护在怀里,闷声闷气的:“我不要你夹,你管好你自己吧。”
代枭顿时就气乐了,他老大爷般身子往后一靠:“死丫头片子,感情哥哥做的有些多余了?”
薄轻语闷声不吭,安锦怒其不争。
就薄轻语这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