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只有安心儿和头戴绷带的任轻柔。
从容华进门的那一刻,任轻柔就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这个男人,俊美的惊为人。
“四爷,您来,是找我先生的?”任轻柔款款的坐了起来,一副当家主母的范,她笑着盯着容华那张脸,道。
男人那双犀利的双眼落到她的额头上,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坐在旁边紧盯着她的安心儿,那双寒眸仿佛能刺透人心。
他张口问道:“安锦来过了?”
“……”任轻柔瞬间哑语了。
“人呢?”他冷冷的开口,大厅中压抑着强大的气魄。
“四爷怕是不知道,那丫头向来蛮横无理,居然用她爸最爱的花瓶砸破了我的脑袋。”任轻柔开始哭诉。
她伸手擦了擦眼泪,还没来得及张口,立马被男人暴怒的声音给卡在了喉咙里。
容华看着面前这个做作的女人,内心一阵翻江倒海的想吐。
在他眼里,安锦是矫揉做作,梨花带雨,其她女人,简直就是妖魔鬼怪,呼风唤雨。
“我再问最后一遍,人呢?”他阴鸷的眼睛微抬,如同鹰隼一般紧盯着她,让她感觉到害怕。
“我、我不知道……”
“四爷,我妈都不知道了,你不知道自己出去找找?”
“我姐从你身边跑出来了,必然是你惹她不快了,你不该反醒一下你自己,反而来逼问我母亲?”
“还是,四爷您高高在上惯了,从来没有犯错的自觉性?”安心儿从沙发站了起来,她笑着跟面前这个阴鸷面容妖冶的男人杠着,眼睛里坦坦荡荡,没有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