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安锦目光红红的瞪着眼前这块冰山,站在他身后,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人,语气已经有些哽咽了:“你要去那里?”
那呜呜咽咽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极了被人抛弃的猫,悲伤极了。
容华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心脏微缩了一下,他推着轮椅回头,眼光落在了那双赤裸的双脚上,眉宇微皱,呵斥道:“谁让你不穿鞋的?”
“你都要走了,我还穿鞋干嘛?”安锦气鼓鼓的抹了一把泪,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把鞋子穿上,容家容不下不得体的女人,别让我说第二遍。”容华脸垮了下来,阴沉沉的样子,让她有些害怕。
“那你先别走……”她小声的说道,急忙跑回去穿鞋,踏踏踏的,光着的脚踩在地板上,有些心切。
安锦急急忙忙的又跑回去穿鞋,等她回头的时候,房间里那还有容华的人影?
门外传来了汽车的发动声,安锦追了出去,踏不出房门,门口的保镖巍然不动,冷得像没血肉之躯一般。
安锦走不出去,这栋别墅的保镖,全是队伍里退下来的特种兵和一些杀手。
她花了三年的时间,都没能走出去。
“呜哇……”安锦被骗得团团转,她愣愣得站在门口,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是得到希望又绝望之后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