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是一个小队长罢了,别说是司长,一个车间主任都是有风险的。
王兰陵敲打他们的时候并不多,但是在很多小事情都会随口说两句,如今兰陵县的风气是王兰陵引导成的。
逆风行事,是要出事情的。
大家都想要给儿子们创造一个机会,都在等着大风。
不,应该是顺风。
赵温柔知道王兰陵在哪里,说道:“在楼顶采风呢,夫君每年这个时候都要记录和测试风向,过些天可能还要去各地的山走走吧。”
杨氏迅速说道:“真是个大忙人,这种事情交给下面人去做不就可以了?”
赵温柔对这种事情没兴趣,她不关心王兰陵的政事,更关心家里的住房和生活问题。
“别人没他厉害。”赵温柔随意的回了一句,她其实觉得给下人还有走廊等地方装暖气,有些浪费了。
温柔夫人的脑子里想的是这个事情。
杨氏旁边的刘氏对这个小姑子,一直都是喜欢不起来,但现在为了儿子的前途事情,还是要过来说些好话。
王兰陵禁止她的妻子们和其余官员们的妻子们走动,也禁止一些夫人们的茶会和社交。
所以现在能够给王兰陵吹枕头风,间接改变一些人命运的偏门,只能是从赵温柔这里吹。
陆雷阿被王兰陵警告了,不敢再接这种事情。
徐白凤还有王家的人,一直都很老实。
像是农天、师云、典泥等人,在兰陵县这里虽然掌握了一些核心权力,但存在感很弱很弱,也很少和其余官员们接触。
不是他们自己愿意这样的,是王兰陵找他们谈过,让他们避嫌。
这事情别人不知道,三人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想要找人说情,那目前最好的选择,只有赵温柔了。
杨氏也要为自己的孙子考虑,女儿好归好,孙子和小孙子也是心头肉啊。
“县长厉害那是肯定的,咱们这里谁都没有他厉害。”
杨氏夸赞了一句,接着说道:“当初县长十四岁就当司长了,你看你侄子现在,十七八岁了,还在家里闲着呢。”
赵温健的妻子刘氏迅速说道:“就是,我看他闲着也是闲着,今天正好一家子人都过来给县长帮忙,就也把他喊过来做点事情。”
杨氏迅速接着说道:“都当爹的人了,整天闲在家里也不是一个事情,真是发发愁死了,唉。”
换成是徐白凤或者陆雷阿,再或者是王兰陵的任何一个妻子,都是听得懂这话里的话的。
但是温柔夫人在王兰陵的女人们里,属于独一档的存在!
并不是说最厉害,就像是砂州的农业技术在全球属于独一档的存在一样,温柔夫人属于那种单独拿出来说,其余人完全没得比的存在。
“在家种地不可以吗?”
温柔夫人,顺嘴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最近,就在忙着菜园子的事情。夫君也说了,他要不是有公务在身的话,就会帮我种些瓜果蔬菜。”
王兰陵经常干农活不假,但赵家人明显不是在期待这个事情。
老赵怒道:“你们不干活就出去絮叨,别在这里影响别人干活!”
这种话题,怎么能当着其余人的面说?
赵温柔不懂事,非要站在这里碍事!
然而这个房间是客厅位置,赵温柔觉得自己有必要监督着。
“那不说了,夫君让我在这里看着,你们要什么工具,有什么想法,还有哪里需要改进,和我说就可以了。”
赵温柔,还是要做点事情的。
老赵气的厉害,但又不好说什么。
杨氏想了想,她虽然是赵温柔的娘,但是在很多地方都完全不是赵温柔能比的,尤其是斗争方面。
“柔儿,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你侄子小孩都一岁多了,你能不能和县长说说,给他安排个事情做?”
老赵很疑惑妻子为什么在这个地方说这种话,但是在看到其余人继续干着活,并且还明显是在倾听的时候,就大致理解了。
这种事情,本身就会被其余人知道,隐藏不隐藏,其实没有必要。
赵温柔听到是这种事情,就随意的说道:“让他去工厂不就行了?”
杨氏无奈的说道:“去工厂怎么行?他学的又不是弹棉花。”
赵温柔语重心长的对着杨氏说道:“娘,这你就不懂了,高望山铁金器还有很多人,不都是从工厂里出来的?”
“我问过夫君将来几个孩子的事情,夫君也是这么说的,将来兰陵县的高级干部都是要从基层和工厂农场军队里逐步晋升那种,一步登天的人是无法担当大任的。”
铁金器的锤子不小心砸到了手,在极力的忍着疼痛的时候,心中也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不仅是铁金器,其余人同样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他们一直都认为工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