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等了几天,都是无风无浪,船夫紧紧皱着眉头,说可能是误入了大海上的无风带,在等下去也是没风,只能靠划桨驱动船只,除了无风带才行。hjaju郭裕飞赶忙号召船上的男人一起划桨前行,沈墨砚认为自己不输男人也下去了。
赫连姚瑶跟着沈墨砚练了几天功夫,虽然腰酸背痛,但也觉得自己不可同日而语,也跟着下去了。
两名船夫在船楼上驾船掌舵,三名厨子准备饭食,没有下来。
这条船甚为巨大,长逾十丈,宽也有五六丈,一般的船桨根本无法驱动,配备的是十分巨大的船桨,上面套着横杆,需要五人一同拥挤才能板动,船桨一共六只,也就需要三十名船员。
但正如掌舵船夫所说,开船时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多无风无浪的天气,又没想着会多赶,所以没有带这么多人。
满打满算也就十八个人,刨去五人,还有十三人。
但郭裕飞可并非一般人,他使出了风凌霸体,力量倍增,坐在两浆中间,一手握住一柄船桨发力摇动。
沈墨砚与赫连姚瑶两个女儿家也摇动起一柄浆,剩余五个杂役摇动另一柄,大船慢慢朝前移动。
可没过多久,赫连姚瑶便不行了,她虽然原本也没多少力气,主要是沈墨砚划桨,但无论多少,那是聊胜于无,她支撑不住,沈墨砚只能一人划桨,更加劳累。
无奈,只得从五名杂役中调出一名帮沈墨砚,但如此以来,那四名杂役马上就是满头大汗,忍不住叫苦连篇,他们虽然是做杂活的,但说到底可不是卖力气的做这种体力活,也确实不行。
如此划了一炷香功夫,终于有一个杂役实在支撑不住大叫一声“我实在是没力气了说着松开了双手。”
原本四人划桨已然吃力,又少一个登时划不动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听了下来。
郭裕飞看一帮累得如落水的兔子一般确实够劳累了而且自己的风凌霸体续存时间已到便说“好了,咱们不划了且出去看看有没有风了。”
一个杂役忙说“我看一准有风了。”
另一个愁眉苦脸“哪里来的风若是有风相助,咱们也不会划得如此费力了,肯定是没风。”
第三个说“这有什么好争吵的,上去布局知道了吗”
“对对对,上去上去”第一个放手的杂役说着就要迈步,突然这时候传来十分怪异的叫声。似歌非歌,似吼非吼。
“啊呦,这是什么声音,听着好惹人心烦”沈墨砚烦躁地说。
赫连姚瑶也忙捂上耳朵,皱眉说“这是什么海兽的叫声,真是难听。”
郭裕飞十分惊奇,一来是惊这诡异叫声,二来,这叫声他听入耳中明明十分悦耳,简直是心驰神往,好想去见一见到底是何种生灵才能发出这等美妙的天籁之音。
可怎么到了沈墨砚与赫连姚瑶耳中竟变的如此不堪了
他正觉怪异,忽然发现几名船员目光已然不对,离楼里最近的那个嘿嘿傻笑“这声音好动听,是那个俊俏姑娘唱歌给我听了吧”说着踏上楼梯,三步并作两步上去了,其余五个也紧跟着往上走。
叫声仍在继续,郭裕飞也心痒难耐,好似真的看到了极为俊美的姑娘正在含情脉脉看着自己唱歌。
“你们干什么去这叫哪门歌”沈墨砚大奇,忽然瞥见身边的郭裕飞也往楼梯走去,一把拉住“相公,你干什么去”
郭裕飞瞧见沈墨砚的脸猛地一惊,心说“啊呦,我怎么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去憧憬别的女人简直胆大妄为”
这么一想,瞬间清醒过来,但叫声一直在继续,一入耳,他又觉恍恍惚惚,仿佛进了温柔乡,就要想入非非之际,沈墨砚又喊了他一声“相公,你到底怎么了”
郭裕飞又是一惊而醒,这一回他彻底明白,这叫声有致幻作用,但奇特的是只对男子有效,赶忙凝聚精神,眼观鼻鼻观心,清除杂念**,达灵台明镜,浑然忘我之境。
这是五名杂役已经全都走出了船舱,郭裕飞知他们已然入幻入梦,恐怕有危险,两个大步抢到楼梯之前,一招凝风掌飞了出去。
刚到甲板上,却见大雾弥漫,能见不过十几丈远。雾气中,看到那个掌舵船夫“噗通”一声跳入海中。
另一个船夫动作悄慢,但也已经来到船舷边沿,一脸满足的笑容,就要往下跳。
“别跳”郭裕飞大叫一声,但对方浑无反应,自然纵身而起,郭裕飞见状,一招闪光瞬身使出,瞬移但船夫身边,将他拦腰抱起,抗在肩头。
一回头,看船舷已在一丈开外,郭裕飞大呼“大意了。先施展了云梯纵就好了,只可惜救人心切,直接就瞬过来了。
如今怎么办,只有先掉进海里再想办法了。
“相公”船上传来沈墨砚的
呼喊声,郭裕飞出舱之后,她也紧随其后,这时候已赶到船舷边沿。
呼喊时她已经掐毕数印,右手前探,一招五蟒咒使出,五条紫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