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不叫不要紧,一叫之下,更是把持不住。
于是,一夜过去。
翌日清早,郭裕飞率先醒来,看着枕边的燕若绢有几分欣喜,却又有几分担心。
“万一……燕若绢认定了我是趁她醉酒才把她给……给不可描述了,那怎么办?她会不会杀我?”
想到这里,浑身一抖。
“要不我跑了?她估计也记不起?嗯……提上裤子不认账……不行,不行!我不能做这样的缺德事。”
正思量着,燕若绢醒了,睁圆了眼看郭裕飞。郭裕飞脸面紧绷,大气也不敢出。
三五息后,燕若绢腾地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郭裕飞实在不知道该看不该看,虽然昨晚看过了。
燕若绢坐着又愣怔了三五息,然后……
她反客为主了。
于是,两人一没下床。
到邻三,两人还是不起。
修士浑身得灵气强化,比常人抗饿,茶几上有水,也就够了。扈家人知道两人住在了一屋,哪又敢去打扰?
到邻四……两人还是……
不!两人起了。
郭裕面容恍惚,且羞答答的,以至于不好意思出门。燕若绢神采依旧,丝毫不慌,率先出门。
立刻引来许多丫头仆妇杂役目光。她目不斜视,面不改色,扭头对屋里:“出来啊,一辈子不出门了?”
郭裕飞鼓足了勇气,红着脸出门,红着脸跟扈老爷告辞,红着脸上马出城。吹了一路风,脸色这才恢复过来,跟燕若绢并辔而行,往岚竹山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