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哎呦”喊叫,并不回答。
“他奶奶的!到底……”
“怎么了?”忽然燕若绢从门后闪了出来。
“你躲在那里做什么?刚刚喊你,你为何不答?”和尚历声喝问。
原来,就在两人破门之际,燕若绢已化为黑烟飞回房内,但黑烟形态却还未消失。急中生智立马贴住门边墙壁,二僧闯入后铁门朝内一开,正挡住黑烟。
他们又问过两声后,化烟术续存时间已到,燕若绢便闪身出来,听和尚粗声相询,冷声说:“我们怎么说也是岚风门使者,是代表我宗前来,却不知阁下你姓谁名谁,担任何职,敢这样粗声大气地说话?也不怕冲撞了佛祖?”
燕若绢言之咄咄,那和尚立马馁了,低着头说:“你们……你们赶紧走吧。赖在这里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另一个和尚忽然兴奋地大叫一声,似乎解决了什么重大难题,忙上前一步,指着郭裕飞跟燕若绢说:“你还说我师兄冲撞佛祖?你们才冲撞了佛祖!你们两人刚刚干什么了?为什么不开门?哼哼,早就听说你们岚风门门风歪斜,不好好修炼,却天天搞些男女间的腌臜事!”
“你个小秃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郭裕飞大骂。
“你敢骂我?”
“骂你了,又能怎样?”
“好了,咱们走,以后有他们好看的。”燕若绢扯了扯郭裕飞,使了个眼色。
郭裕飞知道燕若绢刚刚一行有所收获,也不在跟二僧争吵。
两人出了禅房,又被和尚半引半赶地出了寺门,往山下走时,郭裕飞忙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