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怎么她还没有学会。”
想到这里,望向燕若绢,见她面色平和,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为自己高兴,但目光决没有半点惊诧,羡慕之情。显然,她也早就学会,只是没有显露。
郭裕飞微微一惊,心说:“是啊,过分显露并非什么好事。在这样一方世界,蛰伏、隐藏才是聪明之举。我以后也得藏着点。”
又过几日,临近八月中旬,整个宗派忽然变得喜气洋洋起来,每个人脸上都多了许多笑容,连早起修炼都不再愁眉苦练了。郭裕飞有所察觉,晚上临睡之前,忙朝月小猫打听:“月师兄,宗内最近可是有什么喜事?”
月小猫正抱着半个西瓜狂啃,猛地停下来,瞪圆了一对小眼睛盯着郭裕飞说:“郭师弟,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你知道什么?”
“你以为我知道什么?”
“我以为你知道过几天的事?”
“我不知道。”郭裕飞顿了一顿,“师兄,咱能说事吗?”
“哈呀,是这样的,郭师弟!”月小猫把手中西瓜往身旁圆桌上一墩,兴高采烈地说:“再过几天,也就是八月十六,那一天一早师父就会带着咱们去岚竹山最高的那座主峰上去赏景,这是每年的惯例了。”
“哦!郊游嘛!怪不得那么开心。”
“郊游?嗯,对,是郊游!嘿嘿!”月小猫欢然大笑,笑得像个三百斤的小男孩。